这是,连被诅咒的不死人们都不屑于使用的恶意战斗方式,但是此刻,对于这些怪物来说,似乎恰到好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承载着初火余焰的身躯不再有僵硬的精力限制,只要她还在燃烧...就可以继续榨取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之中的力量。 伊丝璃已经守住了这条街道接近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里,那些由普通人组成的赛特城守备军也在不断地被消耗,他们不是伊丝璃,自然会在这样的战斗中以相当快的速度折损,伊丝璃尝试过去救,但仍旧无法阻止年轻的生命在她面前凋零,战场的残酷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以少对多的不均等肉搏几乎让这些士兵在踏上战场的一瞬间就断绝了所有未来。 两千人,一千五百人,一千人,四百人,二百人,一百人,十人,一人。 伊丝璃最终还是落得了孤军奋战的局面,她的额头被划破,鲜血淋淋漓漓地自额头落下,浸透了她的面纱,手臂和大腿也都划开了裂口,小伤随处可见,敌我差距悬殊,但她还在战斗。 熟悉的疼痛仿佛唤醒了少女的凶性,沾满了了血液的发丝飞舞着,宛如燃烧的火焰。下一刻,飞射的箭矢从她眼前划过,将那已经血红的面纱击落。如果不是伊丝璃反应极其迅速,此刻被射穿的,就是她的脑袋了。 娇小的身躯之上此刻仍然带着几根贯穿身体的箭矢,但是尽管如此,她却还在战斗。在那丑陋的怪物之间纷飞的时刻,伊丝璃拿出了那个熟悉的暗绿色小瓶子,大口大口地将其中金黄的液体喝下。 足以让普通战士昏厥的疼痛完全没有干扰到她的动作,明明鲜血还在从插在身体上的箭矢流下,她却依然无比优雅地,继续着属于她的战斗。 “还不够...还差得很远呢。” 绯红的眼眸之中,甚至没有杀戮的疯狂。只有一片死寂的冷漠,仿佛是要将死亡都冻住的冷漠,还有..其下的火焰,将一切焚烧殆尽的火焰。 昔日的自己,哪怕身上插着五六根猎龙大箭..也照样满地打滚战斗,现在...只是这种程度罢了。 少女嘶吼着,用带着寒气的巨锤将试图无视她穿过接到的异星战士们锤成了肉酱。凛冽的寒意自那尖锐的锤尖上散发而出,为布满尸与血的街道之上覆盖了一层哀悼的冰霜。 异星士兵们不禁为这份悍勇吓了一跳,纷纷不敢再上前,但弓箭手和魔法师则在她二十步远的位置站成了两排,弓箭手在前,魔法师在后,伊丝璃顿时觉得不妙,她抄起巨剑向前冲锋,但已经来不及,弓箭齐射中附带着魔法的光束,一并席卷向了这个看上去无比纤细的少女。 “!!!” 在狭窄的街道中被这样全方位的攻击锁定,伊丝璃知道自己没有躲开的可能了,于是她转了个圈,借助向心力把手中巨剑狠狠地抛了出去,巨剑旋转着飞入敌阵,又一次削掉了不知道多少个敌兵的头颅。相对应的,几十根弓箭和许多道绚烂的魔法也同时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爆炸的烟尘散尽,伊丝璃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鲜血几乎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给包裹住,她的手撑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那些箭矢和魔法无疑为本就不够结实的她带来了致命的伤害,而那已经干涸的原素瓶,似乎也在宣告她的末路。只在几秒钟之后,伊丝璃的瞳孔就扩散了开来,那一直尝试着抬起的头也悠悠垂下。 死去了吗...即使伊丝璃此刻看起来已经死去,那涌动的怪物军队们也仿佛停下了一瞬间。即使是这些悍不畏死的怪物,看着少女那可怖的身躯,也冒出了状若畏惧的样貌来。 不同于那些仿佛猎物和羔羊的人类...这个存在,在本质之上,是比起他们还要更加可怕的,真正的怪物。 哪怕是以性欲著称的怪物,也没有人像是以前一样去凌辱那绝美的躯体。魔法师们已经开始了蓄力,想要将伊丝璃的身体彻底毁灭,只是...空气之中,已经飘飞起了无比的火星。 轮回,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死亡,毁灭,连时间都扭曲的轮回...伊丝璃还记得她的每一个友人与敌人,但在那数以百次,状若万年的轮回之中,不死人的诅咒与刻在身体之中的深渊魔法,早已将她的人性消磨殆尽。 活着的...只有残存的,被诅咒着的,成不了王的灰烬。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有在意着的约定,也正是这样的火..让她亲手毁灭了自己的身体,于此斩断了循环,目睹新生。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或者是英雄。要说的话,应该是恶魔吧。那个去杀戮着英雄们,将其连着灵魂躯体一起焚烧殆尽的恶魔..亲手将一个又一个人的世界撕碎,只是为了火焰。 “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低语着。 她还记得身上这件衣物的来源:这是在那个冰冷的世界之中,自己一次又一次将刀刃贯穿了那位修女的身体,最终看着对方和神父依偎着逝去之后,从对方的身上扒下来的。 那是她第几次毁掉了对方的世界的时候干的来着..伊丝璃记不起来了。但是,她似乎稍微地在那已经无比麻木的感受之中,品味到了对方的感觉。 是为了守护什么而战斗的感觉吧。 炽燃着战争热情的伊丝璃又一次站了起来,薪火燃烧时飞溅的星点火光包裹住了这纤细的身躯,本该被射成穿心刺猬的她再爬了起来,那黑色的修女服正随着她的皮肤一起熊熊燃烧,连那干枯的头发都成了火焰的燃料,女人的身姿在此刻竟然给了人们一种无比伟岸的感觉, 此处已经没有活人,不会有人记载属于伊丝璃的这场战斗,甚至除了阿瑞斯之外,没人知道伊丝璃的名字,可有的时候,荣光偏偏就会加冕在那些无名的英雄身上。女人以完备的姿态站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把黑色的镰刀。 那是...用‘友人’的灵魂所练出的武器,也是她最为擅长的武器之一。灰烬成双,薪火重燃。只是这一次,如同烈焰一般燃烧的,是她自己。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但是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伊丝璃拉开了架势,双膝一弯,直接跳进了扑上来的异星兽和异星士兵之中,两把镰刀在她手里被使用的出神入化,此刻不再只是收割麦子用的农具。这把特质的长柄武器是名副其实的生命收割者,在此时此刻如同割草一样收集者一颗颗坠落到地面的头颅,被她收割生命的敌人将被永久的夺走灵魂,而异星士兵的肮脏灵魂与逝去之人的高贵魂魄,都会被伊丝璃收集起来,做那个世界初火的燃料。 冰与火在如同曜日的女孩身上共存,如同最为高傲的舞者一般,伊丝璃肆意地展示,状若死神的威能。 “铛!” 黑色盔甲的异星人手持黑钢宝剑劈向了已经杀红眼了的伊丝璃,伊丝璃横起镰刀抵挡,并在第一时间和敌方精锐交锋,她没有畏惧也不会畏惧,战斗技巧极其高超的伊丝璃早就已经能够熟练地面对各种各样的战况,此刻更是能够以丑陋的翻滚动作躲开几乎所有的攻击,并以鬼魅一般的脚步转移到敌人的后背,给来不及反应的敌方将领送去极其沉重的一击。 锐利的刀刃在瞬间刺穿了将领的身体,连同黑甲与脏器一同刺穿,随后,带着喷涌的鲜血拔出。 而其他的异星士兵也趁着伊丝璃和己方精锐厮杀的时候趁机从伊丝璃的身侧绕了出去,准备穿过这条街,但伊丝璃不会允许,她的任务就是不让任何一个敌人通过这条街,所以她一脚踢开了敌方的精英,以极快的速度奔袭向了那些想要绕过她的异星士兵,继续着屠杀的工作。 对于单兵作战能力并不强的异星士兵来说,伊丝璃就是活着的死神。但对于异星的精锐战士来说,伊丝璃此时的分神,则给了祂最大的破绽。 还没来得及转身迎击的伊丝璃被异星精英的长剑直接捅穿了左胸,本就脆弱的身体被这一剑刺中瞬间就僵硬着倒地,伊丝璃咳嗽着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撑着镰刀仿佛不想让自己倒下,可意志力再强也敌不过生命之火被吹熄,伊丝璃倒了下去,手中的镰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果然...真的,不喜欢以一对多啊。 莫名地,连灵魂都开始恍惚的伊丝璃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上高墙的时刻,还懵懂无知的不死人少女,被几条骸骨大狗逼得满地乱滚,最后活活咬死的样子。 真像是...现在一样。 只不过,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 本已经收剑准备离去的异星精英惊诧地发现已经倒下的伊丝璃身上那燃烧着的火焰正在变得越来越炽烈,越来越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火势并不旺盛,但却拥有着极其夺目的光芒,仿佛是能够烧尽天空一般,在烈火中,本该因为心脏被穿透而当场毙命的伊丝璃又站起来了。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斗士晃了晃身子,在异星剑士的惊讶目光中摇晃着站稳,那身修女的袍服在刚刚就已经快要被灼烧殆尽了,但直到现在也依然没能看到她的躯体,在第一次死亡之前,还能看到她那苍白的手臂,到现在关于她的一切都变得不再可见。 等到环绕着她的火光散尽,异星人们惊讶地发现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色盔甲已然覆满了伊丝璃的全身,她的右手持着一把炽燃着的红色螺旋剑,与异星精锐的黑色盔甲不同,伊丝璃的盔甲就仿佛是被无数的烈火炙烤到覆满了焦痕一般,头盔下伊丝璃的双眼中似乎已经不再存续任何的理性,大概是为了履行为她而死的那位士兵临终的委托,伊丝璃纵使两次身受致命伤依旧能够以最强的姿态重新站起,而且越战越勇。 这就是...王所背负的吗,也好。 鲜红的眸子已经被火焰所充满了,此刻的伊丝璃,在初火余烬的加持之下,已经是祂所能够达到的最强时刻。薪王的力量几乎在瞬间就将她的灵魂连同焚烧殆尽,只等待着再一次回归火焰之后,重新复生。 异星的死灵魔法师也赶到了战场,能够与雅典娜过招的魔法师绝对有着不俗的实力,而这也就让伊丝璃陷入了更大的被动,失去理智的伊丝璃似乎根本没有将那两个黑色盔甲的人型放在眼中,她眼里的猎物只有想要从她这里通过的异星兽和异星士兵,螺旋剑一次次地穿刺着敌人的胸膛,也一次次地以燃着的剑身格挡着攻击。 异星的剑客又一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伊丝璃接战,她的力量比上一次还要强横,招式也比之前还要狠厉,螺旋剑在空中留下绚烂的轨迹,伊丝璃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永不停歇且气势恢宏,她以粗鲁却极其有效的方式闪躲着敌人的攻击,并抓住还击的空隙,在一次次的交锋中,伊丝璃只用了五六个回合就占据了上风,若不是死灵魔法师从旁骚扰,伊丝璃恐怕能够再重创对方一次。 她没有退缩,哪怕魔法与箭矢一次次地撞击在身上。伊丝璃依旧在凭借着本能战斗,螺旋剑突刺,烈火奔袭,一次次的攻击让异星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但始终都没办法干掉面前这一法师一剑士的双人组,每一次魔法师都能给剑士最及时的援护,同时剑士的劈砍又都瞄准了她躲闪魔法的空档,但现在的伊丝璃已经没有关于战斗的胜负以及自己是否能够存活的概念了,这位斗士的脑海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战意。她发出如同野兽一样的咆哮声,辗转腾挪,躲闪着敌人的进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她奋力向前,殊死一搏,螺旋剑和对方的长剑碰撞出叮叮当当的铁鸣声,终于在一次对魔法师攻击的闪避中,她抓到了一个空档,抓到了魔法师的空档—— 向前翻滚,起身,上踏步,螺旋剑出手! 她才没空考虑死灵魔法师会不会感觉到惊愕,也不准备考虑这一刺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总之在此时,那把炽燃着的螺旋剑直接刺上了死灵法师的胸口,伊丝璃发出怒吼,死灵法师的盔甲似乎特殊制作过,颇有刀枪不入的气魄,于是伊丝璃像是一头蛮牛一样向前奔跑,将魔法师抵在螺旋剑的剑锋,一路狂奔着把死灵法师撞上了厚实的墙壁,只听得“咔嚓”一声,螺旋剑刺穿了死灵法师盔甲的胸口部分,直接贯穿了这位死灵法师。 而与此同时,异星剑士的攻击也接踵而至。 长剑直接击破了伊丝璃的盔甲,刺穿了伊丝璃的脖子。剑锋从右侧入,自左侧出,鲜血再一次喷涌出来,而伊丝璃那残存的灵魂意识也明白了,自己该尽到的责任已经尽到了,她高傲地睥睨着异星的剑客,踉跄了两步,剑客大概没想到伊丝璃在被刺穿颈部的时候还能用这样的眼神瞪着它吧,恐惧让这位异星人退后了两步,而伊丝璃则从喉咙中拔出了那把黑铁长剑,又一次刺在了已经气绝的异星魔法师身上,随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只听得噗通一声,沉重的盔甲发出了让人心慌的响声。连同其下那已经干枯的肉体,她开始逐渐化为飞射的火星。 使命这就完成了…希望你们可以成功… 作为阿瑞斯的召唤物,伊丝璃在几个呼吸间断绝了生机,掺杂着星火的鲜血从头盔中渗出,这位在另一个世界肩负守护世界之重任的战士死在了和异星的正面厮杀中,但直到最后可能都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奋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之前到底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只知道,这样的惨剧在如今赛特城的这片战场上简直再常见不过了。 赛特城的每一个士兵都爆发出了愿以生命去阻拦敌人的勇气与意志,大概也正因如此,本来早该入侵到市民聚集区的异星士兵才被拖延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抵达赛特城的最中央,魔法与火吞没了这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泪水和鲜血映出苍穹的颜色,每一个士兵都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属于自己的壮烈史诗,但纵使士兵们手中的宝剑足以贯穿敌人的胸膛,纵使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坚强到能够吞下疲惫和绝望,敌人的攻势依旧绵长无尽,敌人的数量依旧如同潮水,那蔓延而来的绝望是如此的气势汹汹,似乎誓要碾碎所有在它们看来幼稚可笑的坚持,异星士兵踩着赛特城守备军的尸体与鲜血冲杀到了城市的最中央,誓要歼灭赛特城的所有生命。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在与敌人在城市里拼死周旋,无论是宙斯也好阿波罗也罢,还是波塞冬,赫菲斯托斯以及原本疲惫不堪的魔法师们,都在这片土地上拼尽了全力,但最终他们还是被不断逼近的敌人逼回到了赛特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后。在他们身后就是那些瑟瑟发抖着准备从赛特城后门一条直穿霍桑山谷的百年密道离开的赛特城居民。 “迎战!”宙斯用臂弯擦拭了一下剑刃上的鲜血。 人类联邦所属·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提亚马特的存在对于异星士兵来说与末日的化身无异。作为神的使徒,作为被神赋予“能够摧毁一座城市”能力的存在,作为用神的头发创造出的有翼族,她所能够动用的权能完全能够让她成为这个世界的另一尊神明。太多异星士兵还没来得及看到这个少女的实体,就被魔法轰成了光芒的碎屑。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直接触碰她,也没有任何攻击能伤害她,她抱着伊莱欧,用单手施法,不需要念诵咒语,使用的每一个法术强度在杀伤力上都可以远超赫拉和阿芙洛狄忒。 但面对复杂的地形和每一个角落里都藏着的敌人,提亚马特也不得不做出点牺牲:霍桑山谷的大片森林几乎都被魔法给轰成了白地,魔兽成片成片的变成了焦尸。这片山谷大概需要几百年的时间才会重新恢复几天前的翠木葱茏,但异星的士兵也因此再也看不到踪影。 提亚马特的行事风格属于赶尽杀绝的类型,虽然一直有在关心着伊莱欧的身体状况,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对刺伤她的黑袍男人也竭尽温柔,但对异星人她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她一路追着残余的几百个异星军队冲到了异星之门,将它们全都以魔法轰杀之后将霍桑山谷的异星之门也一并击碎。 等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提亚马特回到了室外,让没有异星兽味道的清风重新吹拂小精灵的身体。她跪了下来,将伊莱欧抱在自己的怀里,丝毫不在意伊莱欧身上还留着异星人肮脏的体液,就好像正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眼神中写满了心痛和慈爱,她轻轻地抚摸着伊莱欧顺滑的发丝,指尖偶尔会掠过伊莱欧尖尖的耳朵,柔和的光芒萦绕在提亚马特的身侧,这场面看上去温馨,静谧又祥和。 “你受苦了,主眷恋的的小小生灵。”提亚马特的声音温柔似水。 “呃...啊啊...呜...呜呜呜...” 伊莱欧似乎还留有意识,在听了提亚马特的话之后,她挣扎着吐出了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在确认身边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之后,像是放松了所有压力似的,虚弱地哭泣了起来,但这会儿的她简直已经是弥留之际的状态,连哭都没有力气。她太害怕了,害怕极了,只要想起异星人,甚至想起男性都会觉得下体剧痛,都会想要作呕。无尽的凌辱彻底地摧毁了这只可怜精灵的意志,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了深深的刀割,她难过又委屈:明明自己这一生奉行的都是助人为乐的教条,虽然对人类有些冷淡,虽然不擅交际,但没人告诉过她冷言冷语的和人交流是会遭到这么大报应的恶啊?为什么偏偏只有她会被如此残忍的对待,为什么偏偏只有她要遭遇这样的痛苦? 伊莱欧带着无尽的苦难和不解,在心中奋力地诘问着,但没有任何人回答她,而伊莱欧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也在变得虚无,感受到自己的四肢正在变轻。衰弱的身体和已经干瘪到没有一丝水分的嘴唇,以及来自脏器的恐怖疼痛都让伊莱欧明白自己就要死了,本源魔力早已被抽干的她已经注定活不了多久,更不用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不眠不休和被迫承受的非人对待。她的一生在最后的一个多月里写满了恶心与荒唐,现在这一切都要结束,她将堕入永恒的悔恨和迷惘之中吧。伊莱欧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 “不要睡。” 那个有翼族的声音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伊莱欧的眼皮已经非常沉重了,可这句话就像是带有绝对的威严似的,真的就让她硬撑着把眼睛微微睁开。干涩的唇边被一颗柔软的事物触碰,似乎有意地想要进入伊莱欧的嘴唇,伊莱欧努力地让自己的视线重新聚焦,发现提亚马特的红色眸子正温柔的俯视着自己,而自己嘴边的,正是提亚马特那丰腴双乳顶端的乳头。 ..... 伊莱欧有点不解,伊莱欧非常迷惑。她不知道这个刚才在她面前行使了毁天灭地般力量的神之使徒现在在做什么,但提亚马特的眼神却始终温润无比,就好像伊莱欧真的是她的孩子一样。伊莱欧枕着提亚马特的臂弯,沐浴在提亚马特所散发出的,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身边的圣洁光芒之中,感觉自己真的变回了一个婴儿,而在她嘴边轻轻戳着的乳头就是她此刻唯一需要的慰藉和救赎。 提亚马特默默调动着自己体内的权能,即使神没有将这份能力以神谕的方式递交给她,她的本质也是神的一部分,旺盛的生命力不仅能让提亚马特在最危急的状况避免死亡,也能让其他人也逃离死的必然,她无法对这样一个奄奄一息的美丽生命不管不顾,但却在刚刚的攻击中杀死了无数的生灵。大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神的本质:祂的善与恶是模糊的,生灵所不能理解的,只是做出的某种事情让生灵能感受到善,那些举措更像是一时欢欣的兴趣使然。 虽然提亚马特确实被神赋予了善的性格,但这份善意中有多少混沌在里面,大概只能交给提亚马特自己去考量了。 “吸吮它,小精灵,我来赠你一场新生。”提亚马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又不可抗拒。生命枯竭边缘的伊莱欧下意识地就响应了提亚马特的话语,轻轻地张开了嘴巴。 伊莱欧轻轻咬住了那只乳头,那柔软中带有坚硬的感觉她有百余年没有品尝过了,如今竟感受到了怀念。吸吮乳头的过程没有色情和羞耻的感觉,一切都像是行使生命之必要一般的自然,她本能的吮吸了一下,而提亚马特也发出了一声轻吟: “哈啊…对,你做得对…尽力地吸吮…别放弃,把最后的力量...都用上…” 伊莱欧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吸吮着提亚马特的乳头,刚开始的时候那粒乳头除了变得更加坚硬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随着几次吸吮过后,从提亚马特的乳头中渐渐地涌出了不一样的事物——那是甘甜的液体,能让她回忆起自己之前生命旅程中品尝过的所有美味,晨曦的第一滴露水也好,清冽的月之泉也好,美味的葡萄酿也好,伊莱欧确信这绝对不是什么对她有害的液体,所以她大口大口地啜饮着,将提亚马特乳头中流出的乳汁吞咽到腹中。 而提亚马特也似乎是在这样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丝快乐,她的脸微微地发红了,体内的神之血从乳头中排出的感觉非常的奇妙,能让她感受到从乳头到乳房电流一般的刺激。不过这种快乐虽然强大,倒还不至于让提亚马特发出羞人的呻吟来贬低她的尊严——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自己绝对不是什么神,世上的神只有她的无上之主,将自己和神联系在一起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最大否定,也是对自己心目中至高存在的贬损。但她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神的辉光和威严,所以她要够得体才行。 “乳汁”的流量开始逐渐增大,伊莱欧也逐渐开始没办法一口气将那些汁水吞咽下去,有一缕白色的液体从伊莱欧的嘴角滑落,但伊莱欧倒是不以为意。在一口一口吞下乳汁的过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奇妙变化——剧痛的内脏和后背,以及这一个月里被粗暴对待产生的旧伤正在痊愈,力量正在重新回到她的体内,而这还不是她吞下液体的全部功效,随着吞下乳汁所产生的饱腹感逐渐明显,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已经枯竭干涸的本源魔力正在重新回归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在以前的岁月中,伊莱欧从未如此鲜明的体会到本源魔力的存在。可如今却感觉自己的体内如同久旱逢甘霖,活力开始充盈于她的身体之中。 “你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呢。”沉默中,提亚马特抚摸着伊莱欧的头发,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对伊莱欧轻柔地告知。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感受着伊莱欧的身体状况,半晌之后才若有所思地开口: “原来是这样,一个神之弃子,我主的孩子之一。它和你融为了一体,却也在使着暗劲报复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可以帮你...神之弃子听令。” 有翼族少女这么说着,六支羽翼上升起了更加盛大的光芒,她收拢了翅膀,将伊莱欧与自己都包裹在了翅膀构成的白色空间中。而后,提亚马特以伊莱欧听不懂的语言开口了,那语言古老又繁杂,听上去充满了神秘与不可抗拒。但对于提亚马特来讲,她只是照着神创造她时说的语言有样学样。 圣洁的光芒中,提亚马特对伊莱欧用古老的语言发出了命令: “生灵之间的战斗,不论过程如何,这般报复都不符合神之子的风度。龙啊,我以无上之神代言人的身份命令你,不再纠缠这位精灵少女,我令你以败者的身份退场,好好地尽到为胜者供奉的义务。神不会称赞你的举措,但你的灵魂会因此免于责罚。” 此后,一缕黑色的光芒从伊莱欧的身上升起,在离开伊莱欧的身体之后凝结成了龙的形状。伊莱欧对这个形状很有印象:这就是魔龙希伯特,也正是吸干她本源魔力,限制她身体状态的罪魁祸首。此刻的半空中,希伯特的身影似乎是对提亚马特虔诚的跪拜了一下,随后扑动了一下翅膀向上飞行,飞到一半便化作了道道流光。 而此刻伊莱欧也明白自己的身体依旧完全痊愈了。乳汁的吮吸已然足够,伊莱欧不需要更多的滋润了。所以她将提亚马特的乳头放了开,但这会儿 这一切都结束之后,提亚马特将自己的乳头从伊莱欧的口中抽离,优雅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一边整理着一边对伊莱欧说道: “小精灵,我将那头龙族对你魔力的拘束解了开,你将变得更强,但此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未来,我们缔结了缘分,但也只能到此为止,我不介意你记得我,但若是将我遗忘我或许会更加满意。” “谢谢你...” 伊莱欧呢喃了一句,再低头,希伯特的鳞甲又一次着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怯生生地掀开衣摆,发现位于自己下腹的那个黑色的龙牙状标志仍然在。 “那个…我这里还有一份诅咒…” 伊莱欧有点羞于开口,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永续处女的魔法是否还对自己有效,而提亚马特也完全理解了伊莱欧的心中所想,事实上在刚刚对伊莱欧身体的探查中她就已经了解了在少女体内发生的一切,最终这位神之使徒还是叹了一口气: “这个么...很遗憾,若是你刚刚接受这个刻印,那么它可以被我抹除,可这个刻印在你的身上生效了太多太多次,以至于你会在无数相同场景中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刻印会生效,这就证明龙族的影响已经刻进了你的灵魂深处,已经不能被拔除了,除非让它和你的灵魂一起被消灭。” 提亚马特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她站了起来,随后伊莱欧也勉强的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已经一点都不难过了,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她的全盛时期,但话虽如此,精神上受到的恐怖创伤依旧存在,她的脑海里依旧萦绕着令她作呕的记忆和崩溃的意识。 但...伊莱欧的心里稍微有点复杂,提亚马特的话她明白的,每一次被迫迎接插入之前,她都会下意识的想象那层薄膜被撕破的疼痛。被插入就会导致一层肉膜被摧毁,这已经成了和“火是热的”与“冰是冷的”同样级别的认知了——连这种实力的使徒也无法做到将诅咒祛除,这让伊莱欧感到了难过,但最终也只得接受这个现实。 “还有...一件事...”伊莱欧向提亚马特开口了——唯独这件事伊莱欧充满了急切,哪怕之前已经受了这么大的恩惠,伊莱欧还是忍着羞赧向提亚马特出言请求: 她用手指向了仍旧被吊在洞窟顶端的,千草命的遗体:“您...能让她复活吗?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只要您让她复活…” 提亚马特悲哀的摇了摇头:“创造与泯灭是只有我的主才能行使的神力,我做不到,也没有这种资格。对不起,小精灵。” “您的主…”伊莱欧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表达了出来:“您的主是谁呢?” “祂…是孤独而伟大的存在,祂掌控万物,却封闭自己不愿被打扰,小精灵啊,若你觉得我之前的帮助是一种恩情的话,答应我不要轻易去打扰我的主人,可以吗?” “嗯...”伊莱欧的眼神变得更加黯淡了,虽然已经就预料了这个事实,但事实还是让她感到无尽的悲哀——眼前这位提亚马特所说的话,意味着她真的永远地失去了她在此世间仅存的挚友。神之使徒的意思非常明确,她必须在这里接受她挚友已然死去的事实。 这让伊莱欧沮丧到差点落下泪来。 “但至少,我会帮助你为你的朋友奉上一场体面的饯别。” 提亚马特有些抱歉地对伊莱欧说完,转头看向了千草命那具残破的躯体。 “真是残忍…” 神之使徒发出叹息后轻轻晃了晃法杖,一道光芒从法杖的顶端升起,包裹住了千草命那具已经开始腐烂了的,布满黑色的污血和伤口的尸体。在伊莱欧有些呆滞的目光中,那道光芒逐渐消逝,千草命的身体重新变回了伊莱欧记忆中的模样:一头绿色长发让人联想到盛夏时节晒足了阳光的树叶阳面,娇小玲珑的身体比伊莱欧要矮上一头。尖尖的耳朵总是时刻聆听着身边的风吹草动,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惹人怜爱,法师袍则将这份美丽点缀得更加出尘。这就是伊莱欧的友人千草命。 提亚马特将千草命的身体轻轻放在了伊莱欧的面前,然后将千草命那根法杖也放在了千草的身侧。看着友人身体的伊莱欧像是木偶一样茫然无措地跪了下去,在伊莱欧的身边,提亚马特悠悠地说: “肉体层面的事情,我是能扭转和干涉的;可灵魂啊…灵魂才是生灵身上最为宝贵的事物,主知道这一点,所以主隐去了自己的存在,不去过多的干涉数以亿计的灵魂,我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代行主的意志,试着为你们驱散那些你们无力抵抗的黑暗罢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伊莱欧看着自己友人的尸体呢喃着,而提亚马特则转了个身,对伊莱欧说道:“不必感谢我,过好自己的一生,做一个无怨无悔的生命,主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们能活出自己的模样。” 留下这句话之后,提亚马特扇动了一下她的羽翼,飞上天空,消失在了伊莱欧的视野之中。而当一切重归宁静之后,伊莱欧只能看着自己友人那光洁白嫩的躯体,感觉自己的这位朋友鲜活到就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似的。可伊莱欧知道,这只是提亚马特魔法作用下的结果,她的朋友早就死了,即使再呼唤也不会醒来,这也就让伊莱欧更加难过,甚至不知道提亚马特将这具躯体复原到底是好是坏。 “呜...呜呜呜...小草...为什么...呜...” 趴伏在友人躯体上的伊莱欧,在重获力量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嚎啕大哭。 不止哭友人的离去,也在哭泣自己的经历。 正如之前所说,这只精灵的肉体虽然已经愈合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状态,可灵魂的伤痕却深可见骨。疲惫和恐惧让这只精灵想不到任何哭泣之外自己还能做到的事情——去赛特城吗?再去迎战那些恶心又可怕的异星士兵?不去赛特城的话她又该去哪里?又属于哪里?家在何方?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又算得上是什么? 记忆中,那些肮脏的巨物在她的身体中抽插捣凿,反反复复地以疼痛鞭挞着她的心智—— 魔龙的肉茎,波隆的肉棒,赛特城冒险者们的,士兵的,亲卫队们的,贫民窟流浪汉们的,娼馆客人的,异星士兵的,空中异星怪兽的,巨犬的生殖器,给她带来的,各不相同的痛苦和屈辱,给她带来的度日如年的恐怖折磨。 在这一刻又一次反反复复地在少女的脑海中闪回。让精灵又一次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回到了能够在万军从中穿梭自如的状态,为什么还是没法抵抗那种无力感带来的绝望? 这么想着的伊莱欧又看了一眼千草命那有如酣睡之中的面庞,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在这里不争气的哭泣,于是她擦干了眼泪,将千草的身体抱了起来——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轻啊...” 伊莱欧念叨了一句,然后将千草的身体葬在了一棵幸存下来的巨树之下,纤细的手指上覆满了魔法的光辉,帮助她一把一把的将土挖开,一直挖出一个能够将千草的身体完全放进去的土坑,然后再哭着将土填上,随着泥土一点点的将友人洁白的脸庞覆盖,伊莱欧的悲伤也稍微释然了一点:生于自然而回归自然,千草命只是先伊莱欧一步拥抱自然之灵罢了。 将千草命的身体悄然埋葬,把千草的法杖握在手中,伊莱欧故地重游,在自己被侵犯的那个地方找了好半天,最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那把魔剑【霜歌】,艾比鲁夫钢是如此的坚韧,霜歌又是如此的幸运,没有被异星人摧毁,也没有被提亚马特那毁天灭地的法术摧毁。 接下来我能去哪里呢。 伊莱欧心中这么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满身的狼藉,发出了轻声的叹息——至少还有一件她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 这么想着的伊莱欧像是逃跑般的离开了她被侵犯以及她埋葬友人的位置,以全盛的精灵该有的速度穿行在山谷之中,最终找到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温泉。 而提亚马特,则已经飞向了赛特城的上空。 第10章 第一篇章,第八章:大家都有想呼唤的事物【小皇女的处女丧失,双胞胎兽耳姐妹的生机】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辉煌街区101号·隆巴顿的宅邸 安洁莉卡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梦想成真的那天,这句话里面到底含有多少讽刺大概只有少女本人知道了。 她现在正面对着喝下了烈性媚药的隆巴顿将军,这个胖子平日里一直都是一幅温润憨厚的样子——这里不得不着重介绍一下隆巴顿其人,这个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是奥卡姆麾下“王立骑士团”的一员,因为在战斗中实在是过于勇猛而很快就得到了晋升,并且晋升速度极快。 作为奥卡姆用一百多年培养的决战用军队,王立骑士团拥有着整个人类世界最顶尖的力量。骑士团不只有骑兵,还配备有最齐全的治疗法师和魔法师队伍,可以在任何时刻响应奥卡姆的指挥投入到任何战局之中。而隆巴顿大概用了五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士兵晋升到了王立骑士团的团长,再之后,因为战功卓著,指挥有方,很快就晋升到了王立骑士团军团长的位置。 有着敦厚长者的性格,同时也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剑术与射术,思维活络又懂得变通——这就是隆巴顿。如果单论实力他可能无法与盖亚事务所的冒险者相提并论,可是他的勇猛程度比雅典娜有过之而无不及,战场调度比宙斯还要精明缜密,这也就让这位胖将军深得奥卡姆的喜爱,在没有设置宰相的人类王廷中,隆巴顿无疑是权力的最顶点。 而这位饱受同僚们尊敬与爱戴的将军此时就像是一只热极了的狗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样双目通红,那双眼睛现在正死死地盯着安洁莉卡,代表着无尽澎湃的性欲——像是隆巴顿这种修炼了斗气的将军自然会比普通人要长寿一些,即使已经年过半百,这个男人依旧有着十足的精力与女孩子在床上鏖战,更何况这老将军已经禁欲很多年。 即使是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的安洁莉卡在看到隆巴顿的这幅模样之后也感到了一丝畏惧,少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胖将军的裆部——这会儿那让安洁莉卡脸红心跳的私密部位就像是一杆骑士长枪一样霸道的挺立着,几乎要将隆巴顿那宽松裤子的裤腰给撑起来。 “殿下...请...请快离开老臣…”隆巴顿这会儿看上去依旧在竭力克制自己。但那种媚药的效果非常可怕,尤其是对于隆巴顿这种许久未曾发泄过性欲的人来说更是无法抗拒,这个老胖子的内心这会儿恐怕已经被性欲压榨了大部分空间,这会儿能顺畅说出几个字来都算他意志力比普通人要强。 “怎么会这样…快走…快走啊殿下…” 对于安洁莉卡的这句劝告大概就是这位战功卓著的将军最后理智的存在证明。但安洁莉卡没有走,而是怔怔地站在这里:她要好好地演这一场戏,要假装自己是被吓怕了导致一动都不敢动——不过安洁莉卡这会儿确实很怕,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此生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阵仗的温室花朵这会儿被那老将军如同面对猎物一样的气势给吓到,连双腿都在打颤。 好想逃跑…好想逃跑… 安洁莉卡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无论是感性还是理智都催促着她立刻离开这里。但这女孩儿最终却是犹豫了良久没有再动。 梦中被蛮横插入的记忆在此刻盘旋于她的脑海之中,梦中的神让她自救,而在奥卡姆的淫威下几乎走投无路的安洁莉卡相信自救的机会就在面前。 安洁莉卡,安洁莉卡,你要救姐姐…更要把自己救下来! 下定了决心的安洁莉卡决定将这一场诱奸的戏码演绎到底。所以她假装后退了两步,又用手握住了自己那事先精心挑选过的礼服,手指勾在衣领蝴蝶结的位置。在退后了两步之后,穿着高跟鞋的安洁莉卡假戏真做的向后跌了去,与此同时勾住衣领处蝴蝶结的手指顺势向外一拽,少女在一声呜咽中跌坐在地上,紧夹的大腿挡不住微微掀起的裙摆内乍泄的春光。少女的内裤隔着高档的连裤丝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展示给那位本就欲火沸腾的老将军,而解开的蝴蝶结也让安洁莉卡那本来连着脖颈一并包裹住的上衣突然就变成了露出上乳的领口设计。 只一摔就摔出了纯真可怜的诱人,因为吃痛而眼泛泪花的少女此刻看上去楚楚可怜,而这份气质足以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欲火。有着天使般容貌的安洁莉卡,此刻这或是有心或是无意的诱惑已经让隆巴顿快要无法控制住媚药的效果,来到了失控的边缘。 “呜嗯…将军…” 明明感到害怕但也仍然让自己藏在眼镜背后的双眼看上去带点魅惑,明明从未真正经历过性事却知晓露出自己那饱满胸部以撩拨欲火,这就是安洁莉卡为这一刻而做出的一切。无师自通的诱惑亦是无师自通的牺牲,此刻的安洁莉卡主动卸下了在隆巴顿面前的所有防备。 这小羊羔一般的纯洁彻底点燃了隆巴顿将军:被春药折磨到几近发狂的他这会儿非常需要一个能够泄欲的方式,眼下能够用来发泄的目标就在眼前,近在咫尺。而这个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安洁莉卡!即使没有春药的作用,想要抵抗安洁莉卡带来的诱惑对于隆巴顿来说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会儿看着那摔了一跤后就衣衫不整的人儿,胖将军彻底失控了。 安洁莉卡故意好半天都没有站起身来,只是皱着眉害怕地用双脚蹬着地板后退,股间的风光也因此时隐时现,终于失去理智了的隆巴顿发出了一声如同被困的猛虎一般的怒吼声,然后以安洁莉卡根本想象不到的速度扑向了看上去毫无防备的皇女,并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呀啊啊!?隆巴顿将军...你在干什么...把我放下!” 被抱起的安洁莉卡半真不假地表达着她的惊惶,她用力地蹬踹着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隆巴顿的肩膀。惊讶的呼喊声真实又虚假,她这会儿很害怕,心中复杂地希望隆巴顿能突然清醒,又希望隆巴顿能够变得更疯癫更狂暴。 在这矛盾的心绪中,安洁莉卡被隆巴顿心急火燎的抱到了他的房间里。安洁莉卡感觉自己视线中的一切都随着隆巴顿的移动而飞速变换,她听到了房间反锁的声音,随后就是下落的感觉和咚的一声——她知道自己被胖将军用对待货物的方式给扔到了床上。 “咕呜...” 安洁莉卡被摔得七荤八素,而隆巴顿在安洁莉卡被摔上床之后立刻跟了上来,他如同猛虎上山一般扑在了少女那纤细柔弱的身体上,将少女的娇躯给盖得严严实实,体重的巨大差异让隆巴顿这一扑将安洁莉卡压得眼冒金星,几乎立刻就被迫吐出了肺部的所有空气。 “嘎呜——不要!隆巴顿!清醒一点!清醒过来...我不是艾娃!我...呜...” 安洁莉卡努力进行着她的表演,并用这样的话语为隆巴顿植入“将安洁莉卡看成自己亡妻”的记忆——如果这会儿隆巴顿真的能醒过来该多好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发自内心害怕的安洁莉卡在心里无数次地希冀着,那对隆巴顿的呼喊正是是情真意切的恐惧尖叫,但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清楚,现在无论是隆巴顿还是她都没法回头了。 也正如安洁莉卡的预料一般,此刻的隆巴顿什么都听不进去,压在少女身上的胖将军在与她紧贴的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他泄欲的动作。男人将肥胖的头颅凑向不断扭动躲闪的安洁莉卡,蛮横粗野地亲吻着安洁莉卡的身体,亲吻着安洁莉卡的脸蛋和脖颈,啜吸着安洁莉卡身上香水与沐浴露的味道。嘴唇与安洁莉卡的皮肤或是衣物纠缠,发出了一声声啵滋啵滋的响声,与安洁莉卡的呜咽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隆巴顿这个宽敞但朴素的房间之中。 “哈啊…你这是在亵渎王室!隆巴顿!现在回…回头的话我还能原谅你…” 悲鸣着的安洁莉卡每被隆巴顿在身上落下一吻都会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她以前可从没想过自己会染指性或爱,如今和异性的初次亲密接触居然这般粗暴又这般潦草,对象又是这个年龄足够做她父亲胖将军,对于一个容貌美丽又正在青春年华的少女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哈啊…安洁莉卡,安洁莉卡!你是我的,是我的…” 安洁莉卡本就是那种非常爱干净的女孩子,即使在挣扎中身上微微渗出汗水,她的身上也遍布着一种宜人的芬芳,而这种芬芳对于隆巴顿来说无疑是催化情欲的猛毒。男人那炽热的呼吸扑到安洁莉卡的脖颈上,烫得安洁莉卡也满面羞红。那肥胖的身体覆压在安洁莉卡的身上,自上而下的看几乎找不到安洁莉卡的身体安洁莉卡稍微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的两条腿也被隆巴顿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这会儿想要多做点反抗动作都难如登天。 但少女依旧努力地反抗着,她明白的,这个时候越是反抗越是会让这个男人兴奋。但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折腾了一会儿这位很少运动的小皇女就气喘吁吁的使不上力了。 比梦中的感觉更加真切,现在的她就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肉而已。 隆巴顿的身体在安洁莉卡的身上左扭右扭,这样就可以亲吻到殿下身上更多细腻美好的位置。除了脖颈之外,嘴唇与锁骨的接触似乎也让隆巴顿感到身心愉悦。可天知道这种状态下的隆巴顿能不能体会得到安洁莉卡身体的美妙,在粗暴的啜吸之下,安洁莉卡雪白的脖颈留下了几枚鲜红的吻痕,锁骨上也被隆巴顿印上了贪婪的痕迹。脖颈处的丝带被解开之后,安洁莉卡特意设计过的领口也就变得容易被撕开,这正迎合了隆巴顿此时只顾使用蛮力的状态,那两只胖手狠狠地向左右一扯,在人王代言人一声心痛的呻吟声中,她的这件上衣直接被撕开了一个裂口,而胖将军不断在安洁莉卡身上扭动的动作也让少女能够把自己的双腿从隆巴顿的大肚子下面抽出来,带着复杂心绪将反抗进行到底的安洁莉卡此刻努力地做着蹬踹的动作,可直到自己的一只高跟鞋都被从白嫩嫩的裤袜上蹬了下去也未能撼动隆巴顿分毫。 “清醒一点啊隆巴顿将军!隆巴顿将军!” 少女虽然尊敬这个忠于人类王国的老臣,心里也明白若是她真的想要当上人王的话,必须要将这位手握重兵的将军牢牢地栓在自己身边。但年过半百的隆巴顿无论怎么说都称不上优雅帅气的男人,这幅尊容实在是令安洁莉有点抗拒:如果隆巴顿在外貌上能更有魅力一点,安洁莉卡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声嘶力竭。 更不用说他现在的样子是这么的骇人——安洁莉卡这会儿根本不敢直视隆巴顿的演技,此刻她的反抗根本不必特意去表演,她全心全意地抗拒着,用尽所有力气去推,去尝试从隆巴顿的身下脱离,直到把那张小脸憋得通红,现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哪怕这就是安洁莉卡想要的效果,少女还是为这个无力又无助的情形而感到苦不堪言。 隆巴顿蛮横地扯开安洁莉卡的上衣之后,本能让他直接瞄准了安洁莉卡的那对儿酥胸,而提前准备好了一切的安洁莉卡这会儿根本没有穿胸罩,那对儿小小的乳鸽直接被隆巴顿掏了出来,乳头在一次次的挣扎中无数次与隆巴顿的肉体相互摩擦,在带来一种触电般刺激感觉的同时,也让乳头变得有些硬挺。如今那粉嫩的珍珠即使未曾湿润,也透着一股水嫩的可爱光泽,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少女的纯洁无瑕。 “呜呀!!不许看!” 安洁莉卡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酥胸——无论怎么说,被另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也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她从记事起就从来没被姐姐之外的人看过裸体,如今那一直保护着的饱满胸脯居然被这个胖将军尽收眼底,这真是让安洁莉卡又羞又急,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安洁莉卡那五官端正的小脸羞得通红,急切的眼泪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这让安洁莉卡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如果这种情况下无法检测到王廷七卫的话,她在这里献身也就没有意义了,想到这里的安洁莉卡连忙放弃了对自己乳头的保护,腾出一只手去擦干自己眼中的泪水。 这也让隆巴顿省去了将安洁莉卡的小手拨开的麻烦,直接将肥厚的嘴唇压在了安洁莉卡的乳头上并“啵滋啵滋”地吸吮着。仿佛安洁莉卡的乳头是人间罕有的珍馐美味,少女那逐渐坚硬的乳头在隆巴顿的吮吸下覆上了唾液的光泽,变得更粉嫩诱人,在隆巴顿的动作下那对乳头也不断被拨弄着,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却展示出了独属于此处的俏皮可爱。这也吸引着隆巴顿更加用力地吮吸安洁莉卡的左右乳头,就好像是要把那两粒珍珠从少女的雪峰上采摘下来一样。 “呜...乳头...不可以吸啊!”被电流般的刺激刮过大脑的安洁莉卡努力地推着隆巴顿的大脑袋,同时从紧咬着的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委屈无比的声音:“我们康斯坦丁家族的女孩子都逃不过被强奸的宿命吗!” 隆巴顿将军那啃咬安洁莉卡乳头的动作顿时凝滞了一下,但那凝滞没有持续太久,兽欲依旧压制着隆巴顿将军的理智,以至于这男人很快便不满足于只是吸吮啃咬安洁莉卡的乳头,另一只手更是蛮横地揉捏着安洁莉卡那惹人的饱满胸部。他的手法非常粗暴,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在发泄自己那无处发泄的欲火。蛮横的揉捏很快就把安洁莉卡那小小的胸部在不断变形中给捏得肿了起来,而安洁莉卡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力,她昂起头,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吃痛悲鸣: “呜啊啊啊啊!!好疼!!你弄疼我了!一定要这么粗暴吗?” 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安洁莉卡爆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哭声,但她很快就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为了姐姐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她要时时刻刻清醒地保持理智和敏锐的神经。哪怕胸部那稚嫩的蓓蕾一直在被摧残,她也依旧忍住了嚎啕大哭的欲望,试图。 用袖子擦干眼泪之后,安洁莉卡仔细地打量了一圈将军的房间——按照过去几天安洁莉卡对王廷七卫的测试,如果安洁莉卡真的说出了什么极其危险的词汇如“昏庸”“杀死”“合作”“推翻”“奥卡姆”或者“王祖”一类时,王廷七卫就会警觉地出现,而如今这空旷的房间则证明了刚刚安洁莉卡的发言似乎根本没有引起王廷七卫的注意,于是安洁莉卡将更多的语言塞进了自己吃痛的呻吟里。 她记得梦中的景象,记得王廷七卫漫不经心地忽略了被隆巴顿强暴的她。安洁莉卡将这视为了一种指引,无名之神在暗示她王廷七卫唯独会对床笫之事不闻不问,而安洁莉卡也隐约猜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奥卡姆在最近的年岁里对女性极其不重视,在他胯下臣服甚至抛却理智和尊严的女性数不胜数,久而久之奥卡姆已经下意识的觉得在床上的女人只不过是理当被男性摧毁、蹂躏和粉碎的玩物。 你要为这份轻视付出代价…回忆起奥卡姆蹂躏莉莉娅时的那份癫狂和乖张,安洁莉卡的心中不由得又坚定了一些决心。甚至连隆巴顿对她的身体不断抚摸探索也不会让她再做出激烈的反抗。她看着隆巴顿那被欲火侵袭的扭曲表情,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为隆巴顿投放的媚药。 这种媚药在药效散失之后会让中毒者很快回忆起在媚药发作时自己做过和经历过的一切事情,甚至有增强记忆力的作用。在民间这是一种高级的调教玩具,为的就是让那些恩爱的夫妻能够在激烈到丧失理智的交媾之后能够回忆起刚才彼此的失态而用羞耻和难以置信作为性爱的余韵。 而在安洁莉卡这里,它即将成为一个俘虏隆巴顿的武器。也就在安洁莉卡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个胖将军终于开始将他的手伸向深藏在少女股间的禁地。肥胖的手指掀开安洁莉卡裤袜的裤腰,直奔着那温热中带点潮湿的秘所而去。细腻的皮肤被隆巴顿布满老茧的手指刮蹭着,那种隐私部位即将被触碰的危机感让本以为自己可以平淡接受一切的安洁莉卡又一次发出了尖叫: “咕呜呜呜..唔啊啊啊啊!!下面...唯独下面不可以...安洁莉卡的下面早就…早就被王祖预定了!呜...隆巴顿…你在欺君啊!!” 安洁莉卡那尖叫着的反抗注定不会有任何效果。在惊恐中她能感觉到隆巴顿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本该只有自己能够触碰到的促狭空间之内。裤袜被撑起了手的轮廓,隆巴顿的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阴阜,每掠过一寸皮肤都让安洁莉卡的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声音下意识的滞住了,过大的震惊和厌恶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倒吸着冷气推着隆巴顿的身体。 在用尽浑身力气做着无用反抗的时候,安洁莉卡也不停地在心中劝慰着自己:“这至少比被奥卡姆强奸要好很多”。而这样的暗示也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安洁莉卡的屈辱和厌恶感,只不过秘部被手掌抚摸的感觉还是让安洁莉卡紧张到汗毛直竖。 忍耐羞耻就像是忍耐烈火灼烧,这过程让安洁莉卡苦不堪言。她心里也清楚这场强暴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这位美貌无匹的小皇女在心中哀叹自己的命运。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哈啊…安洁莉卡!你的小穴好滑嘿嘿嘿,你自己有自慰过吗?像是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肯定有偷偷自慰对不对?告诉我你平时是怎么做的?这样吗?” 还没等安洁莉卡从那种思绪中解脱,隆巴顿的手指就摸索着按在了安洁莉卡阴蒂的位置胡乱地按揉了起来。可这会儿的安洁莉卡又惊又怕,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强烈的刺激,只觉得有点痒。她的大腿猛地颤了一下想要夹紧,可即使夹紧双腿,隆巴顿手指的入侵也已经变成了事实。 “什…什么??”抵抗着的安洁莉卡被隆巴顿给问得一怔,等她反应过来隆巴顿在说什么的时候,那本就因为和隆巴顿角力而涨红的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吧…” 隆巴顿此时仍旧是完全没有理性的状态,那只大手在掠过那光洁如新生儿一般的阴阜之后,就直接开始抚摸安洁莉卡的阴唇。 看上去是对安洁莉卡施以前戏般的爱抚,可此刻的隆巴顿事实上完全不在乎安洁莉卡的感受,他在用手指稍微翻弄了一下安洁莉卡那薄薄的紧闭花唇,确认过心上人秘处的手感之后就开始尝试侵犯安洁莉卡的身体内部。粗大的手指在撬开安洁莉卡的阴唇之后精准地找到了阴道口的位置,紧窄的肉穴瞬间被扩张成了隆巴顿手指的形状——至于安洁莉卡自己,从来没有试过将手指伸入小穴之中,哪怕是压力太大需要发泄,她也只是让手指在阴蒂和乳头处按摩着聊以慰藉。这个肉孔是第一次迎来闯入者,扩张的感觉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安洁莉卡的眉毛立刻拧在了一起,并吐出了凄婉的哀嚎: “呜咿咿咿咿!!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用手指捅进来!为什么!外祖父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为什么啊!姐姐被外祖父强奸得不成人形,难道你也要这么对我吗!咕呜呜呜!痛啊!!痛死了!!” “哈啊啊…好…好难受…好疼!”安洁莉卡认不出发出了小兽一般的悲鸣,她抓着隆巴顿的头发,虽然心下清楚此刻的隆巴顿绝不会有任何理智,但她还是如同哀叹自己的命运一样对隆巴顿愁苦地说道: “难道男人都是…哈啊…都是这样吗…王祖也这么残忍地对待我的姐姐…”想到自己的姐姐曾经在自己面前被夺走初夜时的惨相,安洁莉卡悲苦的哭了起来:“他只将女孩子视为延续寿命的工具,你…也只把我当发泄肉欲的玩偶吗?” 隆巴顿甚至好像都没有听到安洁莉卡无力的控诉,他只是贪婪地享受着手指被安洁莉卡的阴道包裹的快乐。手指在安洁莉卡的膣内抽送着,就好像要将安洁莉卡阴道的形状做先一步的扩张似的。 “咕…别这么搅…好…好疼啊…” 只是手指插进来的感觉就已经让安洁莉卡有的受了,更不用提那根手指还不停地在少女的阴道内部来回疏通翻搅,用手指疏通处女那过于紧窄的阴道确实是一种前戏,只是这前戏对现在的安洁莉卡来说有没有作用就另当别论了——这样粗暴的翻搅除了将安洁莉卡的肉穴给扩张大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安洁莉卡作为被插入的那一方,没有品味到任何的快感,只感受到了身体里容纳异物的不适感,同时对于一会儿的正式交合感受到了更进一步的恐惧。 哈啊啊....没事的安洁莉卡,很快就会结束的,很快... 安洁莉卡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暗自后悔为什么没有对隆巴顿将军少用点药或者自己适量地喝一点点。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提前向姐姐取过经的安洁莉卡已经知道了自己应该尽量放松,也知道了如果实在不行就用唾液把下面弄湿。但是这会儿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匆忙,这也就让安洁莉卡更加后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去厕所偷偷自慰一下,好不必以这种。 隆巴顿吸吮够了安洁莉卡的乳头了,那肥厚的嘴唇抬了起来,眼睛盯着纤细可怜的安洁莉卡——不仅是脖子上出现了吻痕,那粒被他以极大的力气吮吸的乳头这会儿已经肿得比正常充血情况下还要大上一圈,这是粗蛮的证明,但也是鼓励隆巴顿继续将性的暴虐进行下去的魔药。 隆巴顿于是更加粗暴的对待安洁莉卡,在将安洁莉卡的裙子草草地掀开之后就把安洁莉卡的纤细双腿给分了开,自己卡在安洁莉卡的双腿之间,让安洁莉卡的双腿彻底失去了遮挡私处的机会。被隆巴顿折腾过的白色裤袜透出淡粉色内裤的影子,这会儿正一同皱巴巴地勾勒出阴唇的线条,这一幕刺激得隆巴顿直喘粗气,他看着安洁莉卡的股间,又打量了一下在安洁莉卡不断地挣扎中弄得七零八落的衣装,安洁莉卡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短暂宁静。 “够了...隆巴顿...真的够了...求你了...外祖父早就预定好我的处女了,如果你做到底的话,之后全家都会掉脑袋的...” 安洁莉卡一边小声地央求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自己的周围,王廷七卫依旧没有出现。这也就证明了那无名之神给予安洁莉卡的指引是准确无误的,王廷七卫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监视。这也让小皇女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她提起一口气,在已经被眼前的局面给吓到浑身颤抖的情况下依旧对隆巴顿条理清晰地喊了出来: “你要造反吗?你是想被杀吗?你敢亵渎王祖的血亲,奥卡姆的血亲吗?哈啊...难道你想造反?”安洁莉卡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说着,每说完一个词都会警惕地偷瞄四周:王廷七卫没有出现,即使说到了最危险的“造反”这个词,王廷七卫的身影也完全没有出现,这让安洁莉卡的心中多少生出了一丝得意—— 我伟大的王祖啊,您是那么的勇武过人,您是那么的强大英明,可您却从来都在忽视女孩子的力量,您不相信女性能够参与到结党营私中,不相信女孩子会密谋推翻您的统治。所以您从来都没有监视过男女之间的交媾,这将是您此生最大的纰漏,奥卡姆·康斯坦丁啊,你会为这份狂妄付出代价的。 但话虽这么说,安洁莉卡目前最大的麻烦事实上还不是奥卡姆,而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在她胡思乱想或者胡言乱语的时候,隆巴顿已经将他的裤子火急火燎地脱了下来,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就在这个时候以极其恐怖的姿态出现在安洁莉卡的眼前,安洁莉卡发誓这根恐怖的肉龙和奥卡姆的甚至都不相上下——实在是太大了,粗大程度更甚婴儿的手臂,尖挺的程度就像是列队与敌军迎战的士兵手里的长枪,其上攀附的血管与青筋就好像是一条条盘桓的巨龙,而那尖端则是紫红色的光滑部位——那里被称为龟头,安洁莉卡不是没有读过相关的书籍,自然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到底由什么构成。 硕大的卵蛋垂在肉棒根部的下方,丛生的阴毛让人想到蛮荒且充满荆棘的森林,安洁莉卡承认自己害怕了,她知道处女在第一次做的时候会很痛苦,她姐姐就是在她的面前被奥卡姆以与强奸无异的方式夺走了第一次,而那天姐姐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让安洁莉卡终身难忘——坚强如莉莉娅都会发出那种凄惨的声音,安洁莉卡这样脆弱的身体就更不用多想了。 而隆巴顿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交媾的欲望刺激着这位老将军,让他双目血红地重新欺身压在了安洁莉卡的身上,巨大的肉棒无数次尝试着隔着安洁莉卡的内裤直接插入少女紧窄的体内,但奈何肉棒的大小实在是过于夸张,在白色连裤袜的阻碍下想要进入就更加困难,焦急的隆巴顿甚至顾不上脱掉安洁莉卡的连裤袜了,这会儿是直接将双手插在安洁莉卡的股间,以他在战场上才会使出的蛮力狠狠地将安洁莉卡的裤袜向两侧狠狠地一扯—— “呜!!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那么蛮横的扯开...呜!” 少女哭叫的阻止声中夹杂着憋闷的裂帛声,安洁莉卡洁白无瑕的连裤袜彻底被隆巴顿给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此刻她是真真切切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股间再并拢自己的双腿,即使在事先已经给自己做过那么多的心理建设,现在的安洁莉卡还是感到害怕了,她现在想要立刻逃跑,但是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她被隆巴顿死死地按在床上,捂住阴阜的双手被隆巴顿蛮横地抓起,露出了紧闭着的,让人心旌摇荡的少女秘境。 而那根肉棒急不可耐地叩在了安洁莉卡粉嫩桃花源的关口—— “不...要...”安洁莉卡瞪大了眼睛,一滴清泪从自己的眼眶流下,肉棒与私处接触的感觉是如此让她不适,那种坚硬,那种火热,顶端那黏糊糊液体的触感,都让她感到汗毛倒竖,同时也让她感到了彻骨的悲哀。 她的处女就要在今天献给这个几乎没怎么交流过的将军了,她的纯洁就要被这个比自己大了快三十岁的大叔给摘走了,安洁莉卡不是没有幻想过性爱,在奥卡姆强奸自己的姐姐之前,她曾经幻想过自己会和王立骑士团的某个威武的骑士结成连理,或者和举世闻名的盖亚事务所精锐组中的某一位爬上柔软的大床,然后在甜蜜与幸福中交出自己的身体。甚至在薇薇安向她指出自己即将有一段姻缘之后,她还幻想过自己是不是即将遇到属于她的真命天子。 但现实却无比的残酷,她那关于爱情的少女之梦彻底成为了梦幻的泡影,撕裂一般的剧痛提醒着隆巴顿的插入,而安洁莉卡则像是疯了一样用双手推拒着隆巴顿那臃肿的身体,她的里面还完全没有湿,即使纯洁如安洁莉卡,也明白在下面还干燥着的情况下被强行插入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折磨—— “不要啊!不要!!不要!求你了!至少再润滑一下吧求求你了隆巴顿将军!真的求求你了!!” 安洁莉卡撕心裂肺地祈求着,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于自己而言,这幅躯体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于奥卡姆而言,这幅躯体只是延长寿命享受快乐的工具,而于眼前的隆巴顿将军而言,这幅躯体只是一个发泄药物带来的欲望的工具罢了。这让少女感到了来自心底的莫大悲哀,而这份悲哀也让安洁莉卡本能地开始抗拒—— 安洁莉卡拼命地挣扎着,她扭腰,她推拒,她摇头,哪怕眼镜已经从脸上歪到鼻梁上她也完全不在意,她尽自己所能的反抗挣扎,可根本阻止不了那种剧烈的痛苦逐渐钻入她身体更深处的位置,刚刚被手指搅弄的肉穴仍然散发着隐隐约约的胀痛,这会儿就要被更大的东西给蛮横地插入了,她能感觉得到,隆巴顿的肉棒是那么的坚硬,那么的炽热,正蛮横地将本来紧窄无比的肉洞给撕裂开,给胀大,好让自己能够顺利地到达安洁莉卡身体的最深处。这让安洁莉卡感到了莫大的恐惧,无论如何,她的身体都是第一次迎接插入,紧张让肉穴更为瑟缩,想要放松成了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而越是紧张,插入的过程就越是艰涩,完全没有湿的肉洞正蛮横地被龟头搓着,那层象征初夜的肉膜已经被隆巴顿的手指给翻搅得有点不像样了,这会儿更是被隆巴顿蛮横地顶钻着,此时已经来到了破裂的边缘。 而被媚药完全支配的隆巴顿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性可言,对于这位发狂的胖将军来说,这张薄膜只不过是阻碍他的肉棒享受到刺激与快感的屏障罢了,所以他将安洁莉卡那两只白丝小脚扛在肩膀上,用胳膊夹住安洁莉卡纤细的小腿,双手掐捏着安洁莉卡的腰,于是安洁莉卡再也没办法做出更加有效的挣扎,而在将少女固定好了之后,隆巴顿就开始更加用力地向安洁莉卡的内部蛮横地冲撞—— “不要...咕呜呜呜好疼啊...冷静一点...求求你...真的不要...呜——” 随着胖将军的一声低沉的喘息,安洁莉卡的那层薄膜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下只抵抗了几秒钟不到便被击溃,少女的呼救声与哀求被破处的疼痛熄灭,只剩下一个短促的捯气声,仿佛安洁莉卡被刺穿的并不是膣穴,而是胸膛,也仿佛刺穿安洁莉卡的不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而是一把钢刀。激痛自安洁莉卡的股间猛然蔓延开来,直击这位少女的大脑,让这位平日里以绝对的从容与优雅传递人王旨意的少女一时间方寸大乱,她的眼睛猛地睁大,泪水瞬间灌满了那对儿宝石一般的双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凄厉的惨叫响彻隆巴顿将军的房间,安洁莉卡的悲鸣如同被射穿心脏的小兽。